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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.365-367


半澤和部下森山的一問一答

半:「對世道感到絕望,滿腹牢騷,甚至自暴自棄。
這種事任誰都會。
或許你不知道,其實無論身在什麼世代,
都有不少愛抱怨的人。
但滿腹怨言到底有什麼意義?
如果你們是受難世代,
不是更應該去探索如何讓下一代不步入後塵的答案嗎?」

半澤接著說:
「再過10年,你們就是社會的中堅份子。
到時候,對世道存疑的你們,一定能有所改革。
身為失落世代的你們,在社會及組織中真正的存在意義,終將被世人肯定。
我們泡沫經濟這一代是在既有的框架下出社會。
由於往日好光景,讓我們很難對世道存疑或產生背信感。
換句話說,我們對上一下設下的框架毫無反抗,全盤接收。
哪怕那是不對的。
等到發現苗頭不對,想力挽狂瀾,為時已晚。」

半澤稍微抬起頭,望向遠方,嘆了一口氣。
「但是,你們不一樣。
你們擁有我們這個世代所沒有的意識─
對社會存疑或抱有反感,經過反芻,產生的強烈質疑。
因此,唯有你們能扭轉世道。
那些在10年的失落時光中出社會的人,
及其下個世代的人,都有資格扭轉未來10年的世道。
今後正是你們失落世代反擊的時刻,我可是滿心期待著呢。
然而,為了博取世人的認同而飽受抨擊是行不通的。
一定要找到有共識的答案。

森山喃喃自語:「有共識的答案……」

半:「批評已經夠多了。
我希望你們能好好表達對未來的展望。
為什麼團塊世代錯了,
為什麼泡沫經濟世代的人很沒用?
到底什麼才是人人都嚮往的理想國?
你們有能力創設新的框架,比如像公司一樣。」

森山問:「部長心中也有這種想法嗎?
一旦施行了,就能產生很棒的框架。」

半:「其實,我並沒有具體的框架概念。
唯有信念罷了。
但這只不過是泡沫經濟世代,
不,說穿了這僅是我個人的奇想。
我對此深信不已,並一路奮鬥至今。

森:「可以說說那是什麼樣的信念嗎?」

半:「我的信念很簡單。
對的事就大聲說出來。
讓世道與組織的常識趨於一致,沒有衝突。
只是這樣而已。
肯定那些一心一意,腳踏實地工作的人。
不過,連如此理所當然的事,現在的組織都做不到。
所以正道難行。」

森山追問:「那您認為癥結出在哪裡?」

半澤斬釘截鐵地說:
「工作是為自己而做。
應該是為了客人工作才對,
進一步來說,是為社會而工作。
一旦忘卻這個大原則,工作變得只顧自己。
若只為自己工作,就會趨向保守、逢迎諂媚、
自私自利到無以復加的地步。
如果這種人變多了,組織當然會積弱不振。
組織沉淪的話,世風亦日下。
懂嗎?」



.......未完待續





p.158

半澤和部下森山的一問一答


半:「我們這一代被稱為“新新人類”。
這個稱號是團塊世代的人所命名。
談到世代論,也許是那些製造泡沫經濟、
又讓它崩壞的人更心知肚明吧。
上名校,進入好公司,包準過好日子,
這是團塊世代建立起的價值觀、標準。
說穿了,公司要他們買自家股票,他們乖乖照做。
等到要買房子,賣掉升值的股票,自備款也有著落了。
對泡沫經濟世代來說,團塊世代是他們的大敵。
如同你們恨不得閃泡沫經濟世代的人遠遠一樣,
我們團塊世代也鬱悶得很。
不過,團塊世代的社員也不全然是不守信用的人。
相反地,在就業冰河期入社的人也不見得都是菁英分子。
結果,要談世代論根本毫無根據。
因為遇到壞上司,搞得自己惱怒萬分,何苦呢?」


森:「那麼,部長您對於組織或公司,有什麼看法?」


半:「我一直與其抗衡。
與世道抗衡看似漫無目標,但要對抗組織,
講白一點就是要和看得到也摸得到的人一決高下。
如果是這樣,我也辦得到。
假使認為那是不對的,我會堅持己見,
在無數次的爭辯中贏過對方。
無論身處什麼世代,在公司中尸位素餐的人便是敵。
一點也不想向外拓展,到最後往往迷失了初衷。
這種人只會害公司向下沉淪。」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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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/11去台北看『第七日的奇蹟』後順道去淳久堂敗家XDD

抱回了「失落世代的反撲」、「Legal High」的原著小說

最後連「我們是泡沫入行組」、「我們是花樣泡沫組」都訂了......

本來打算等看完半澤直樹再看小說

昨天趁去看牙醫的空檔就看了「失落世代的反撲」@@


小說的確不像連續劇那麼有趣味性,但不失為一本精彩的社會寫實紀錄

拜電視劇走紅所賜,中譯版小說應該不久就會在台灣上市

嗯,到時候和我那愛看書又是正港銀行員的弟弟又有話題可聊了^_^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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