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抽屜中瞥見了令人懷念的大頭貼。
那是五年前NewS剛組成不久時,和成員在大阪所拍的。
大頭貼中的我露出不自然的僵笑,站在大家後面,挺直了身體入鏡。
乍看之下,以前的我和現在沒兩樣,但那時候想很多,苦惱不已吧。
是當時的我造就了今日的我。
自此之後,我又蛻變多少呢。
我在飾品盒中看到了漂亮的鑰匙圈。
鑰匙圈是什麼時候收到的呢,雖然我一時想不起來,
當回憶復甦的那瞬間,我的心頭為之一緊。
那是向我告白的女同學,在情人節時代替巧克力所送的禮物。
針對我不好甜食,挑選漂亮的鑰匙圈的她,是個很棒的女孩。
但我卻無法回應女孩的感情。
她的盛情令我難卻。
我逃避似地撇清和她之間的關係。
這麼棒的女孩所送的漂亮鑰匙圈,我實在用不下手。
像我這種被寵壞的人,根本不配用它。
因此,我把它收進飾品盒裡。
即使過了幾年光陰,鑰匙圈如同斥責當時的我般,閃閃發光。
嗯,我仍ㄧ本初衷吧。
書架中收納了一本筆記本。
裡頭有許多友人在我21歲倒數的生日派對中寫給我的留言。
「成亮還是個小嬰兒呢。」
「真拿你沒辦法,還是最愛你了。」
「你還沒長大呢。」
諸如此類的話語。
多虧這些人,我感覺能夠呼吸。
放心好了。
我還年少啊。
之前,我寫過以『鄰』為題的散文。
內容是我身旁的人對我說了妙語如珠的話。
直到最近,我才發現有點出入。
長久以來,我認為在我左右的人,
不僅在我身旁,亦在我『心中』。
從某個視點來看,我和另一人是相鄰的關係。
但若換個角度視之,那個人就在我後面,也可能看不到呢。
那就是『中』。
伴隨左右的人盡在心中,掛在心上的人亦在身旁。
寫得有點複雜,換言之,即我的心中有許多很棒的人。
成員、那時候的女孩、為我慶生的一群友人,大家盡在我心中。
在『鄰』的散文中,我寫了:『在我身旁的友人,突如其來地說:
「成亮好像藍天呢。(中略)
對我而言,周遭的每個人,就是藍天。
而這片藍天若說我是藍天的話,我,欣然接受。』
如果我是藍天,藍天之中便是宇宙。
對我說了字句箴言的友人,則是包裹在宇宙幽闇藍天之中閃耀的星群。
我若是藍天,每個人都是星星。
不錯吧。
從地球望之,雖然看不見藍天中的星星,它確確實實存在,
儘管被藍天的幽闇給吞噬,無論何時,星光依舊。
當我一個人力有未逮的時候,週遭的人助我一臂之力。
這時候,我明白了大家的愛意。
那麼,在彼端星星的眼中,我看起來究竟如何呢?
星光之中有藍天吧。
もし僕が青空なら、その奥にあるのは宇宙だ。
僕にステキな言葉をくれる友人たちは、青空を包み込む宇宙の闇に輝く星たちだ。
僕が青空なら、みんなが星か。悪くないな。
地球から見たら、青空の奥の星は見えないけれど、確かにそこにあって、
青空が闇に吸い込まれても、いつだって星が光を足してくれる。
僕ひとりじゃどうにもできないことがあると、周りのみんなが力を貸してくれる。
そんなとき、僕は愛を知るんだ。
- Sep 15 Mon 2008 23:20
Myojo 2008.10 青澀獨語vol.28 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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